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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碧莲春】(3)2018-12-21近午的厨房是炙热的战场,碧莲在厨房外洗好一盆青江菜后,就扛进来准备炒菜。
一进门,看到老闆娘惠美把她原本准备用来处理青菜的砧板拿来剁鸡肉,脸色一沉,很不高兴。
在厨房裡,碧莲的作风与惠美迥异,像是生熟食要用不同砧板,像是坚持一定要戴上厨师帽,以防头髮、汗水掉进食物裡,像是材料份量要用量杯、磅秤计算,不能随便抓个大概,种种讲究看在惠美眼中实在太囉唆了,开自助餐店必须及时供餐,客人来了就随时要有足够的菜餚让他们挑选,可不是开精緻餐馆可以让客人等、有时间让厨师精凋细琢。
“喂喂喂!小朋友,注意到这边,看老师要变魔术囉!”
用板书工整地画出“丁酸乙酯”
的化学式,回过头去,不意外地又有几个调皮的学生在打闹。
阳光穿过教室的门窗玻璃,白色制服裡若隐若现透出的内衣显得更清晰,男生为此忍不住骚动。
受不了这样有色眼光的女生,就穿上体育服装的外套,或是制服裡再多穿一件背心,不管怎样,都因此觉得燠热难耐。
“嘿!”
洪茜茜摆出招牌的苦笑,学生们就立刻安份下来,接着从包包中拿出一个小玻璃瓶,再把玻璃瓶的液体滴了几滴到烧杯裡,与裡头调配好的溶液混合。
“来!按照桌号顺序,都来闻闻看!第一桌先来。”
“咦?”
“凤梨的味道?”
“真的耶!”
“好香喔!”
这堂理化课讲的是酯类,于是洪茜茜用“凤梨油”
的例子来介绍酯类的特性。
身兼学校训导主任与理化老师,还能兼顾得宜,管得住学生,又能以活泼的教学方法传授艰难的理化观念,洪茜茜受到很多家长的喜爱,甚至有家长拜託她在课外另开理化补习班,还愿意帮她找教室场地,也有大型补习班与她接洽,可是她都一一婉谢了。
一来身为学校训导主任,又私下补习,除了分身乏术,也会惹人非议,二来她的最大兴趣就是下厨,下班时间宁愿耗在厨房,开班补习会佔掉这些快乐时光,她可是百般不愿意。
洪茜茜觉得做菜是一种美妙的化学作用,透过严谨的程序来料理食材,最终的成品就是美食佳餚。
她喜欢在这过程中找到最好的那组调理程序,再写成私家口味的食谱。
如果课表没有冲突,训导处也没什么事,她还很喜欢跑去家政教室指导学生做菜,家政科老师的手艺是远远逊于洪茜茜的,也大多无心认真教学这联考不会考的科目,洪茜茜来代他们上课,他们反而乐得轻鬆。
当然在家政课教室裡,洪茜茜一样严格要求学生一定要戴上帽子,手要洗乾淨,自己也以身作则,甚至家政科老师要是忘了,就算是同事身分,同样会被洪茜茜唠叨一顿。
学生头一次看到训导主任戴上厨师帽、穿着围裙,几乎一致觉得好笑,也是等到洪茜茜摆出招牌的苦笑,好像下一步就是要大声训斥人,学生又自然乖了起来。
那时候的洪茜茜,觉得可以在这所学校服务,很幸福,也很充实。
从没想到自己会有被请下教坛的一天,还是如此狼狈与受尽羞辱。
“快点!碧莲!外场青江菜快打完了!”
“好!好!我马上补。”
看到惠美误把她用来擦汗的毛巾拿去当抹布用,碧莲又大叹了一口气,但是手还是没停下翻动锅子与锅铲。
起初碧莲也认为这份餐厨工作终于可以让她好好发挥才艺,可是几次下来,她对于这样不照严谨程序来的环境愈来愈不满,与老闆的嫌隙日渐加深。
但是惠美毕竟给了她工作机会,对老闆娘还是要有基本的尊重,来了就要把工作做好,也保持着成熟大人该有的礼貌风度,同时看在淑敏的面子上,也不好说辞就辞,只是就渐渐少来上工。
忙完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,碧莲领了今天的工资后,恨不得能立刻把身上的油腻洗掉,稍后的约会,希望给对方一个好印象。
一袭俐落剪裁的浅灰套装,上衣领口是立体荷叶边的白色衬衫,双腿包覆着深咖啡色透肤丝袜,搭配了黑色细跟鞋,再拉着一只拉杆公事包。
几个小时前的厨娘碧莲,现在端坐在大楼进来的大厅沙发上,一身装扮活脱是个中高阶主管。
细心梳理、盘起来的头髮,以及戴着染了琥珀色镜片的眼镜,镜框不知该说是古典还是老气,在这个商办大楼林立的特区,是再寻常不过的白领女性造型,大厅警卫见到这陌生女子,也就不多疑、不询问身分与来意,反倒还按照大楼总管理处长官指示的流程,见到看来尊贵的访客,先奉上一杯茶。
碧莲笑着接下了装着温茶的纸杯,握在手裡,让茶杯的温度温暖被大厅空调吹得冰冷的双手,主动与警卫攀谈起来,警卫看到一台货车在大门前停下,吆喝把车停错地方的货运司机,要他改停到后巷的卸货区。
过没多久,又见到一辆车子开来,警卫与碧莲几乎同时走向大门。
“黄总好!”
“嗨!黄总!”
“等很久了吗?”
“没有!才刚到,您就来了。”
警卫知道女子是来找黄总的,整个人显得非常紧张,深怕有什么地方得罪黄总,惹得他怒骂。
先赶忙帮女子打开车门,再将女子的公事包放进后车厢后,整个人立正在大门前,一动也不敢动,直到目送黄总的车子驶离五百公尺远之后,才鬆了一口气。
高速公路开起来平稳,今天下午的日光又变得和煦,不像中午时刻那般毒辣,加以早上工作的劳累,使得碧莲禁不住睡意,上车不久后便在副驾驶座睡着了,张着嘴、口水好像快要流出来的睡相很难说得上美观,与碧莲在俱乐部裡表现出的优雅气质大相迳庭,反差之大让黄总忍不住窃笑。
说起来就是不想输给张董而已,才会争着也要约这女人出来,但是对她其实起不了性慾。
想想自己花了钱、支开老婆与小孩,还跟公司谎称说要去拜访客户,却是找来这个年纪足以当他妈的中年女人伴游,只为了跟张董争,争“不是只有你,我也带她出场过!”
这“你有我也有”
的一口气,现在想起来觉得自己很莫名其妙。
但是比起空有外貌、谈吐却没有内容的Tiffany,碧莲还是比较好聊。
想起上次带Tiffany出来,听她刻意拉高的娃娃音,在车裡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停,简直是一场听觉灾难,又赖在她朋友开的精品店不走,巴着他买下一堆衣服与饰品,订好的法式餐厅因此迟到,后来在旅馆内终于忍不住爆发怒气。
“对不起!黄总!黄总!啊!对不起!我以后不敢了!呜!啊!不要!”(啪!)(啪!)被脱到只剩内衣裤的Tiffany,身上缠着麻绳,被绑成跪姿,窗帘拉上,房间裡只点了床头的檯灯,亮度还调到最低,显得有些阴森。
一开始以为是黄总带点变态的情趣嗜好,还期待接下来有什么花招,以惯用的娃娃音故作嗲声,直到巴掌与皮鞭不停打下来,Tiffany才知道自己今天惹得黄总很不开心,嘻笑声转为凄厉的哭声与求饶声。
“贱人!丢我的脸!干!”(啪!)掰开胸罩,乳头被夹上强力晒衣夹,强烈的痛觉让Tiffany瞬间停止了呼喊,翻起白眼,几乎要晕死过去。
觉得这下贱女人真是没用,后车厢夹层裡藏的这只皮箱,裡头放了一系列的道具,只用到了麻绳与晒衣夹就让她招架不住。
“爬过来!”
手脚被限制住,但是对黄总的命令不敢不从,Tiffany只能以下巴支撑,再用双膝勉强地一点一点、像是虫子般在地毯上蠕动,一边不断地喘气、发抖与哽咽。
“看看妳这丑样!要不要我传给大家看啊?”
“不、不要这样……”
“干!妳现在是在跟谁讲话?”
“请……请黄总不要这样……”
手机裡还留着这段影片,Tiffany好不容易爬到指定的落地窗边,黄总随即把拉起的窗帘打开,受辱的肉体、披头散髮的惨样,赤裸裸地公开展示。
“不、不要!黄总不要!不要!”
“放心,没开灯,外面看不到的。还是妳想让大家看呢?”
黄总作势要去按下电灯开关,使得Tiffany歇斯底里地大叫,疯狂地挣扎、扭动身体。
“不!!!不要!不要!不要!!!”
“不要这么大声啊,不然旅馆的人跑来会看到妳这丑样喔!”
“好……我知道……我不叫!我不叫!”
“学乖了没?贱人!”
“乖!我会乖!黄总对不起!我不敢了!不敢了!”
“呵呵,看妳还是教的懂嘛!”
拉下内裤,昂起的肉棒弹出,眼前女人彻底臣服的羞耻模样让黄总极度兴奋。
“该怎么做,不用我再多说了吧?”Tiffany维持着被捆绑的跪姿,秀丽的脸蛋被惊恐的冷汗与泪水沾湿,认命地含进男人的巨根。
“对!就是那裡,对!噢!很好!”
自从那天之后,Tiffany每次见到黄总来店裡,神色就紧绷起来。
不知情的俱乐部经理Jenny还直夸讚黄总,以前总是教不好、改不掉Tiffany的娇蛮脾气,跟黄总出去一次就懂得收敛,应对进退变得更得体,愈来愈有当家红牌该有的表现,想要跟黄总讨教几招,管管店裡其他几个爱摆架子的小姐,黄总却还是一样实问虚答,讲没几句,又扯到其他故弄玄虚的话题去。
“没什么!没什么!不懂就是要教!懂了就不用教!哈哈哈哈……”
碧莲上了车,就只是简单几句寒暄,听黄总介绍今天打算要去的地方,还附和他一起数落前方乱鑽车道、乱按喇叭的车子,此外不多讲也不多问一句话,发言的主导权一直在他这裡,让他感觉非常自在。
或许是代沟的缘故,没有什么话题交集,所以她才无聊到睡着了吧?黄总这样想。
“醒醒!到了喔。”
“啊?”
惊醒的碧莲,张大了眼睛,察觉到自己的失态,下意识地左手摀住了胸口,不自觉在举手投足之间显露出媚态,傻傻地望着黄总。
在这几秒间,黄总也被碧莲无辜的眼神好像勾了魂似的,痴痴地望着碧莲。
“黄总?”
“啊?对!到了!下车!下车!我带妳参观。”
第一站先带碧莲到他以前的旧厂房,跟碧莲炫耀他这几年买的艺术收藏,厂房的设备大半已经变卖给别人,腾出的空间转而被这些艺品佔据。
碧莲虽然不是教美术的,但是在耳濡目染之下,也从美术老师同事那边学到不少艺术方面的知识。
眼前的艺品,大多都是俗不可耐的作品,其实没有什么艺术价值可言,没有秩序的堆放与悬挂,更显得美感尽失,可是为了维护男人的自尊心,她也只能一直附和黄董讲得好像头头是道、实际上不知所云的作品介绍,一边保持微笑。
反而是离去之前,最后黄总跟她介绍公司以前做过的产品样品,那些汽车零件,更有工业设计之美。
牆上挂着好几张大图,标示出这些零件产品实际上安装在汽车的什么地方,黄总滔滔不绝地讲述他公司产品的耐用度有多高、有哪些汽车大厂指名找他做这些零件,满满的自信与意气风发。
比较起来,碧莲当然更喜欢男人这样夸耀自己的事业,甚于不懂装懂的艺术评论。
虽然碧莲并不完全理解零件的作用,但是以自己的物理知识,约略明白这些零件虽然小小的,如果不是打磨到闪闪发亮,就一点也不起眼,却都装在汽车传动系统的关键位置,肯定不简单。
黄总起家的这间厂房无法满足扩充、升级产线的需求,不得不放弃,卡在“地目”
的法律问题,说起来也是一间违章工厂,无法把这块地轻易转手他人,后来又想倣效一些大企业主搞艺术收藏,开博物馆,于是就成了现在这样。
“现在不是流行什么『观光工厂』吗?没有考虑过把这裡转型?我看你们这些产品很精緻……”
碧莲随口搭了句话,才刚讲完,就意识到自己恐怕多嘴了。
“哈哈哈哈!这方面我不懂,还是买些艺术品做博物馆比较气派!”
男人之间的意气之争常让碧莲暗自嘲笑,为了比谁佔上风、比谁更有派头、更显得尊贵,他们愿意花钱买专属他们的奢侈品、盖豪华的房子、开高级车、喝指定年份与产区的洋酒、戴名錶,以及身旁要有漂亮的女人陪衬。
其中真正有修养与涵养的人少之又少,专注在艺术的收藏,却让他人争相东施效颦,但是这不完全是坏事,许多还是默默无名的艺术家作品,因此在市场有了销路。
“妳看这张徐添财早期的画!我特别把它单独挂在大门玄关这裡!画的多棒!我可是花了九牛二虎的力气跟大钱才请人帮我从拍卖场买到的!”
“不错!不错!”
“再过阵子,它的价格一定还会翻倍的啦!我跟妳打包票!”
“呵,黄总你真有投资眼光。”
总算听完了黄总不停的炫耀,坐回副驾驶座上,碧莲如释重负,忍不住偷偷吐了口大气,黄总正要准备拉下铁捲门,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,在原地斟酌思量了一下,又走进厂房裡。
再出来时,手上多了一只锦盒,示意碧莲摇下车窗,把锦盒递了进来。
“收下吧!送妳。”
“啊?黄总,这是?”
“打开看看、看看吧!”
锦盒裡头装的是一隻玉镯。
“妳手上那个……唉!就别戴了!戴个玻璃的……干嘛呢?给人看笑话了!
我这隻是台湾玉!超稀有!”
“不行啊黄总,我怎么可以收您这么贵重的东西?”
“收!妳一定要收!不要让别人说我黄轩禹给不出好东西送人!收!”
“黄总……这么名贵的东西……”
“对!识货!就是名贵!收下来!”
拗不过黄总,碧莲只好收下这隻玉镯。
触摸起来确实与手上的玻璃镯不同,感觉非常滑润,碧绿的颜色与均匀的质地,更不是用颜料胡乱染色、还带着几处明显气泡瑕疵的玻璃镯可以比拟。
“谢谢黄总喔!您真大方!我们头一次出来就送我这么高级的礼物。”
为了证明自己这次出来的确是去拜访客户,先将碧莲载去今晚要入住的饭店,自己继续预定的公务行程。
不禁又体会到碧莲的贴心,没有留下令人起疑的踪迹,那次Tiffany搽了超浓郁的香水,让他费了好大一番工夫才把味道去掉。
虽然起初对碧莲没有色慾,但是现在却兴起了一点遐想。
不知故意还是无心,碧莲在房裡打开行李箱整理时,弯着腰,贴身的窄裙勾勒出臀部圆润的曲线,透着下午的阳光,形成美丽的剪影,让他开始不禁想入非非。
“想吃东西的话,等下可以下去餐厅吃点下午茶。”
“不,我会等您过来再吃。”
帮她换上带来的宝蓝色小礼服,背后的拉鍊得要有人帮忙拉上才行。
身上的职业妇女装束,从外套、衬衫到裙子接连在眼前褪下,脱到只剩内衣、内裤、裤袜时,发现碧莲虽然已是中年,身材却还保持得匀称,全然不像他预期的臃肿走样。
从前担任教职的时候,确实有些中年发福,但是因为经历了重重的磨难与波折,反而让碧莲在这个年纪还得以保持如此穠纤合度的迷人姿态。
“很胖吧?垮垮的,不要笑我。”
“不、才不会。”
对着穿衣镜,与拨弄腰部微微赘肉的碧莲搭话,但是脑子想的是把她仅剩的衣物剥光,现在就想上她。
快要冲垮理智的汹涌情慾,表现在西装裤裡的凸起,蹭着女人的屁股,以及不安份的、用力抓扒着女人乳房的双手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“现在不行啊……黄总……啊……您会迟到。乖,先帮我穿上。”
碧莲反过来体贴的提醒,不但没坏了黄总的兴致,还让他更加等不及晚上的到来。
在玄关帮他整理好西装后,微笑着、张着水灵的大眼睛,再深深一鞠躬开门送他离开,迷人的表情与成熟的身段,既像贤妻、又像良母,却又是娼妇。
与客户开会时,脑中仍不断闪过性幻想,几次分了心,差点就煳里煳涂答应了对方的砍价。
想先绳缚她,下面两个肉洞分别放进跳蛋与拉珠,让她皱着眉头,露出既抗拒、又享受的表情,拍下一堆这样的照片,还要录下拉珠一颗颗排出来的画面。
想扶着她又大又圆的屁股,把她干到讨饶。
总之,想想好好玩弄碧莲这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