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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三、风雪夜归人】楚家的人呢?楚晋正提了提裤子,从地道往一层走去,脸上还带着满足的笑意。
他的夜晚当然还没有终结,他知道,艾琳娜正在屋里规规矩矩的等他。
想起艾琳娜,他的笑意更浓了。
艾琳娜虽然是西域女子,却有着江南美女绸缎般光滑的雪白皮肤,在楚玉那么多女人中,她是唯一一个可以随时出入他卧房的。
楚玉买来艾琳娜的时候虽然不长,但他已决心去哪里都带着他。
因为他的特殊的爱好,只有艾琳娜能全心全意的配合他。
其余的女人,要么是害怕他,要么是为了他的钱强迫自己忍受,只有艾琳娜,那个有着月牙般眼睛的绝色美女,她渴望着疼痛,期待着每一次颤抖!她甚至能把疼痛变成自己的愉悦,楚玉的力道越狠,她那双月牙就彷佛能媚出水来,可楚玉知道,那绝不是痛苦的泪水。
三更时分,楚玉终于心满意足的回来了。
听见门响,艾琳娜顺从的跪在门边,见楚玉走了进来,便伸手替他宽衣解带。
楚玉见她只裹了一层澹澹的薄纱,淑乳在纱里若隐若现,不由得食指大动,狠狠的攥了一把。
艾琳娜吃痛,嘤咛一声,眼角已是满含春情。
“跪到床上去。”
“是。”
艾莉娜顺从的躺下,却将小腿屈到身后,紧紧压在屁股下面。
美人雪白的肚皮随着身体反拱而紧绷,像极了一块奶白的纯玉,坚挺的双乳却并没有因为这个难堪的姿势而有丝毫的松弛,反而显得愈发饱满诱人,薄而粉嫩的牝户微微颤抖,正在等待主人的临幸。
这一对男女显然早已配合默契,楚玉见他摆好这个姿势,已经知道这小妮子的哪儿又痒了。
不知何时,楚玉的手中已经多出了一根九尺竹鞭。
作为个中老手,他当然知道,竹鞭打在皮肤上,可比软鞭要疼痛的多,上次箐箐正是被他用手中这根鞭炮制了一晚上。
也不是楚玉不怜香惜玉,而是这番邦女子和他是天作之合。
那一晚,只十来鞭,头牌箐箐便已经哀转娇啼跪地求饶,而这对于艾琳娜来说,只是开胃小菜。
果然,楚玉一鞭抽在了女人娇嫩的花唇上,艾琳娜“啊”
的一声尚未喊完,余音已经变成低靡的吸气,娇呼中还带着三分兴奋、三分享受。
“伏啪”
又一鞭直接将娇小的一侧阴唇打的翻转过来,艾琳娜吃痛,却反倒将双腿分的更开,雪似的玉腹泛起一阵美妙的律动。
第三鞭接踵而至,鞭稍直至娇嫩的雏菊,含苞待放的小花朵顿时被印上一道暗红的血印。
“噗嗤”,几滴清泉从女人的尿道流出,打湿了床帏。
“嗬,哈”
楚玉手中的竹鞭从未停息,狂风骤雨般洒下,片刻,艾琳娜的阴部和股沟都已红肿一片,翻起了一道又一道的肉棱。
楚玉再也按耐不住,掏出早已湿硬的肉棒,在艾琳娜鞭痕交错的阴唇上磨了记下,便捅了进去。
或许是楚玉太过兴奋,又或许是他早已在林月如身上发泄了大半的情欲,抽插了不到十下,艾琳娜便觉腔子里一股热流喷薄灌进,楚玉几个耸动,便将头埋在乳间沉沉睡去。
被压在身下的艾琳娜推开楚玉,只见她血腹突然快速的缩动起来,几个来回间,一股白浆便从阴部缓缓流出。
“哎”
艾琳娜叹了口气,“可惜你这幅俊俏白净的身子,若不是看你还和老娘的意,就一刀剁了你。”
旋即她赤裸着身子坐起来,一只手探入了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径,一只手却拿起一旁的红烛,对准了自己高耸的乳房!滴滴红烛低落,强烈的痛感让艾琳娜美目迷离,几缕青丝被她咬在红唇,手上的动作也加大了起来。
彷佛还不过瘾似的,艾琳娜摸出一根银针,顺着粉红的乳尖穿透了过去!一瞬间,左手的速度到了极致,绝顶的疼痛带来了绝顶的快感,一股浓浆从她的小腹箭射而出,布满鞭痕的美妙雪臀不断耸动,终于到达了高潮!直到此刻,艾琳娜那深邃美艳的面庞才露出笑意,朝着楚玉耳边轻吐一口气,随即裹上白纱,推开窗户消失在夜色中。
楚晋裹了孟满的尸首,几人却怎么也不能再睡了,商议着来到正厅。
云焕在路上提议,让所有的人都聚到正厅,天一亮就下山去。
正说着,却瞥见厅里主座上正一动不动的坐着一个人,定睛一看,正是楚开天!云焕大惊,只恐楚开天也遭了毒手。
楚晋却比他更快,已走了上去,毕恭毕敬道:“义父!”
楚开天却开口,“我很好。”
楚晋随即在他耳边低语几句,楚开天本来就已经浓重的脸色,瞬间变得像石凋一样。
老人双手抚上额间的白发,摇头叹道:“我想不通。”
这个一直在碧玉城里叱吒风云的男人,突然显露出了一丝疲态,他毕竟已经是个老人了。
他确实有想不通的理由。
一个从人生开始就一直在顶峰的人,却偏偏要在老年遭受如此大的挫折。
现在无论是谁都看得出,不管是不是勾魂客,凶手的目的已经达到了。
恐惧,正在一点点的蚕食着这位老人。
钟四娘道:“是不是阿卜杜商团的人?”
他们当然有足够的理由,毕竟他们的商团就因为争抢地盘被楚开天下令格杀过。
楚开天摇了摇头,“城里有几个大食人,有几个波斯人,老夫都一清二楚。
何况他们若想偷偷潜入我这堡里来,简直是天方夜谭。”
云焕忍不住道:“那么,楚城主,您昨夜的宴席前到底要对我们说什么?还有,您的于护院呢?”
楚开天望向云焕,目光露出一丝赞许,道:“云兄弟果然聪慧。这两件事其实是一件事。老夫丢了一件重要的东西,正是由我派老于拿给潘总管的。”
一旁的钟四娘檀口微张,似乎想起了什么,但又闭上了嘴。
楚开天接着道:“云少侠分析的不错。不错,老夫确实丢了一样事关身家性命的东西,他本来应该由老于拿给潘总管,放到这山庄上。”
“可他前日从正午府里出发,直到日落,老潘都没见过他,老潘那时就已经在堡里,后来才飞鸽传书给我,我也是昨日才知道老于失踪了。”
楚开天顿了顿,望了望厅外已经发白的天,接着道:“老于办事想来谨小慎微,又对我忠心耿耿,所以我猜测,他必然是遭遇了不测。”
“楚大人为何不这样想,他于仁泰早拿着你的东西跑了!”
说话的人是谢让。
楚开天看着他,冷冷地说道:“你莫把别人都当做是你一样的见利忘义之徒。”
话音还未落,却响起了雷鸣一般的敲门声。
声音急促慌乱,来人彷佛臂力极大,将这一丈多高的大门擂的通通作响。
来人是谁?楚开天从座位上起来,众人随着他一路走到前门。
冗沉的大门打开,满身是血的于仁泰扑倒在楚大的怀里。
急切的想说些什么,但一张嘴,血就从喉咙里涌了出来,发出可怖的喉喽声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猎猎狂风带着雪花从大门灌进来,楚开天顿时已埋头苍白,分不清那是白雪,还是白发。
房里的几人围着床边,随着华神医的不断摇头,心沉了下去。
“经脉尽断,昔日华佗在世,都救不回来了。他拼着一身伤走到这里,血都已经要流干,老夫也要佩服他是条汉子。”
楚开天听到此话,擦了擦眼角,竟似有眼泪流出。
无论谁都已看出,接连两个心腹的死亡,彷佛已经将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击垮!云焕面露不忍,但嘴唇动了动,却不知说些什么来安慰这个老人。
片刻,楚开天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,正如草原上失去同伴的孤单狼王,“事已至此,我也不想瞒着大家了,我丢的那件东西是……”
众人竖起耳朵,想要一听究竟。
“丹书铁券!”
原来楚开天的先人于本朝有功,先皇特给了他们家族一块丹书铁券。
“如若不犯谋反大罪,一切罪行皆可免!”
“那好端端的,你为什么要把他藏起来呢?”
云焕道。
“世人都说那免死金牌是无价之宝,可不想他却给我带来了灾祸!”
免死金牌居然能给人带来灾祸?不止云焕想不通,在场的人都不明就里。
“各位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。这块金牌是先祖随先皇征战西域时,无意间发现的西域精铁打造而成的。这矿种天地间极其稀少,只要在寻常的刀剑中加入一点儿西域精铁,普通的刀剑也能变的无坚不摧!”
楚开天叹了口气,“可最近朝廷在与吐蕃国的一场交战中,发现对面军队的人所向披靡,他们用的刀剑,彷佛就是昔日的精铁打造而成!”
众人听到这里,似乎嗅到了一丝不安。
云焕终于讲话挑明,“那精铁矿,就在碧玉城辖内?”
“不错。”
楚开天点了点头。
“可是精铁矿毕竟罕见,当日先帝将所有矿开采殆尽,也只不过打造出了不足千把兵器,配给了最精良的龙腾军。有了这批装备,先帝才能时常以少胜多,纵横天下。”
“精铁矿真的一点也没有了?”
“现在那里,早已经是一片草岭。”
云焕已经完全明白,“所以现在中原境内剩下的最后一块西域精铁,就是你的那块免死金牌。所以你知道了消息后,急忙让于仁海送到这个隐蔽的山庄,好撇清你的嫌疑。”
“不错!”
楚开天痛苦的点了点头。
“这件事情也不是没有征兆的,我的家里最近发生了失窃。老夫半个月前出城打猎回来,就发现老夫的寝室被人翻动过,虽然小偷竭力将物品都恢复了原状,可还是被我看了出来。只是我很奇怪,我那宅子平日里都有老于和楚大把守着,小偷的轻功难道已经如此高明?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我的宅子?”
说到这,楚大默默低下了头,他的武功已可以跻身江湖上的一流好手,但到今天才知道他和于护院竟然放了生人进来,两人却毫无察觉。
云焕心念转动,道:“天下马庄有着碧玉城最好的马,于仁泰的马想必就是孟满提供的,那也难免走漏了消息。谢让的十来间茶水铺子,位于碧玉城各个交通要道上,他的消息,不可谓不灵通。钟四娘的布庄,我还想不到和您有什么联系,可华神医呢?”
“他是潘总管的姐夫,可潘总管,偏偏有一个嘴很长的老婆。”
“而我们,就成了你最佳的嫌疑人!”
楚开天道:“不错。这事只有我和老于知道,何况老于办事绝不拖泥带水,有嫌疑的人,也只会是和他接触过的,可以猜到这件事的人。”
云焕道:“的确,如果我是你,我也想不出还有别人。”
只不过……云焕心里略过了一丝不祥的念头,却没有说出口。
“呵呵,”
华神医冷笑,“原来如此。你让我们来,表面把我们当做近亲的人,想要帮你的忙,可实地里,我们人人都像是鳖一样,个个听话的走进了你的翁里。你说,孟满是不是你杀的?”
楚开天叹了口气,道:“我若真想杀你们,何苦把你们都叫到这密宅之中。
云少侠说的不错,那天老于的行踪,确实只有你们可以掌握。”
“既然楚城主怀疑我们,老夫到有一个办法自证清白。”
说罢指了指床上血污之中的于仁泰。
谢让冷冷道:“他只怕已经凉了。”
华神医不答,望向楚开天天:“楚城主,老夫有一味回天丸,只要人一息尚存,就能然他回光返照四分之一注香的时间,只不过时间一过,人必死无疑。”
事已至此,楚开天也没有理由拒绝,点了点头。
窗外,夜色将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