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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第1章1]
第1节第1章偷窥无罪
晌午头的日头高高的挂在头顶，村里的鸡鸭猫狗，都热的懒得叫唤，趴在自己的窝里一动不动。这个时候，整个姑子沟都沉浸在一种燥热的慵懒氛围中。
“牛二蛋，有种你别跑！小兔崽子，偷看老娘洗澡，你不怕眼珠子掉出来！”
凭空响起的一嗓子，把午睡的人们都吵醒了。人们一听喊的人是牛二蛋，都不住摇头，说“二蛋这娃又闯祸了”。
大太阳底下，牛二蛋在前面撒欢的跑，郝美芳举着笤帚疙瘩在后面玩命的追，追了整整两条街，牛二蛋终于停下了脚步。他傻眼了，自己竟然慌不择路跑进了一个死胡同里。
一回头，就见郝美芳在胡同口堵的严严实实的，她身上只穿了个碎花的褂子，头发上还滴答着水珠，看样子真是刚洗完澡。她累得气喘吁吁，把笤帚攥在手里，朝牛二蛋点了一下又一下，嘴里骂道：“你个毛都没长齐的熊孩子，年纪轻轻不学好，就知道偷看女人洗澡，要不要脸？今天我就替你爹妈教训你！”
说完，郝美芳举着笤帚就朝牛二蛋抽了过去。谁知道牛二蛋趁她挥手的空，一弯腰，竟然从她胳膊底下钻了过去，还顺手在她的胸上摸了一把。
“你个王八犊子，老娘剁了你！”这一下彻底让郝美芳怒了，一把揪住了牛二蛋的衣服，把他拖了个趔趄。
郝美芳扇了他两巴掌，气的胸口一起一伏。“我看你还敢不敢再偷看了……”
牛二蛋一坐在地上，脸上挨了两巴掌，火辣辣的疼。郝美芳发怒的样子让他害怕，牛二蛋赶忙拿手挡着脸，一边躲一边求饶：“嫂、嫂子，别打脸，我不敢啦！”
郝美芳的第二巴掌还没扇出去，牛二蛋就在地上打了个滚，从她钻了过去，一转眼，就爬上了墙。
牛二蛋在墙头对着郝美芳，大笑道：“嫂子，你真是咱村最漂亮的女人，我发誓！大壮哥有你这么个媳妇儿真是白赚了，哈哈！”
郝美芳叉着腰，抬头说：“二蛋，你扯着个瓢嘴胡咧咧，你要敢把今天的事说出去，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！”
“可别呀大嫂子，我嘴紧着呢，再说了，我也没看见啥，除了……”牛二蛋嘿嘿笑着。
“除了什么？你敢说一句试试！”郝美芳作势就要弯腰捡石头扔他，正好弯腰的时候，领口大张开来，让牛耿把胸前的风光看个遍。
白白嫩嫩，跟刚出锅的大暄馒头似的。
“啧啧啧，真不赖。”牛二蛋舔了舔嘴唇，他有种冲动，真想扑过去亲一口。从小没娘，牛二蛋根本不知道吃娘的奶是种什么滋味。
从记事时候起，牛二蛋就对村里的女人有一种本能的依赖。小时候，他爹把他锁在屋里，一个人出工去，牛二蛋就在家里哭，村里过往的大娘大婶，听这声可怜，便就跟他爹说，以后别让孩子一个人在家，可以寄放在她们家。
终于有一天，他爹出门再也没回来。牛二蛋就成了村里唯一一个孤儿，这村里女人的奶他都吃过，除了他亲娘的。
而如今，牛二蛋早已经过了吃奶的年纪，他已经十八岁了，可骨子里还改不了那种小孩心性。小时候村里人看他可怜，都惯着他，可现在已经十八岁了，完全是个大人了，仍旧这样，村里人便对他都有些提防，甚至厌恶。
牛二蛋是他的小名，他的大名叫牛耿，他爹给他取这个名字，就希望他以后能老老实实做人。可恐怕他做梦都不会想到，自己的儿子完全没有按照自己的预想来发展。
这个年头，人太老实就会受欺负。
今天是他十八岁的生日，他想干一件不老实的事。
牛耿站在墙头上，对郝美芳说：“嫂子，我今天过生日，已经十八岁了，算是个大男人了吧。以后你不能叫我小名，得叫我大名牛耿。嫂子，要不这样吧，我给你看看我的，咱俩谁也不欠谁，中不？”
“呸，谁稀罕看你的？你揣根萝卜裤裆里冒充大活儿，你以为我不知道？”郝美芳叉着腰骂道。
牛耿没搭她话茬，直接把裤腰带解开了，说着裤子往下一扒，露出个红彤彤的头来，然后又把裤子提了回去。“嫂子你看见了吗？”
“呸！没看见没看见！”郝美芳啐了一口，脸却红扑扑的，她哪儿没看见呢，看的清清楚楚，大红头跟个鸡蛋似的，牛耿裤裆鼓的老高，从外面看，就知道那尺寸可比她家男人的大多了。
想起这茬来，郝美芳心里就憋屈，她男人那活儿老不给劲儿，好不容易放进去了，没两下就软了。所以她今天看见牛耿的东西，心里既惊讶又有些心动。
“你压根就不是诚心道歉，你等着，我去招呼人，非把你这个流氓痞子打残废不可。”郝美芳说道，“你就在上头呆着吧，有种你这辈子别下来！”
“我才不，你走了我就下去。”牛耿在墙头上走来走去，另一边是一个荒了好久的小菜园子，老早就没人去打理过了，长满了野草。
“好好，那我走了，你自己玩吧！”郝美芳弯腰把笤帚捡起来，后裤腰滑下去，露出了半个沟，牛耿站在墙上，目不转睛地盯着看。
他对女人的身体很好奇，他听村里那些男人说过，女人是有温度的，能把人热乎成一滩泥。
牛耿看了两眼，就看不下去了，因为他觉得自己裆里的那玩意儿发胀起来，把裤裆顶了老高。他掀开裤裆看了两眼，那个东西像是一条黑泥鳅一样顶在裤子上，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。
而这时候，就见郝美芳正在看着他，脸上一抹潮红，骂道：“小流氓，还敢脱裤子了！”说着就把手里的笤帚朝他扔了过来，正好打在了他的裤裆上。
牛耿哎哟一声，连躲的机会都没有，一个趔趄从墙上栽了下去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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