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扶起阎学止,这家伙又奇迹般的恢复正常。真不知道这家伙在搞什么鬼?被他这么一吓,我是一点好奇心都没有了。
在野外将就了一宿,总是不如自己的家。我活动了一下酸痛的四肢,阎学止就已经先我一步开始往山下走。望了眼四周的密林,风儿一吹,甚是像野兽的嘶鸣。我亦不敢过多逗留,便跟着阎学止的步伐一起下了山。
我们在城区分道扬镳,他回他的家,我回我的屋,没有其余交流。我到屋的第一件事儿,就是刷牙洗澡,清理完自己,又出去吃了个早餐,就在屋里补觉。
这一觉睡得特别安稳,既漫长又踏实。以为这样的生活会持续很久,大概晚上的时候,我接到了阎学止的电话。
还是我起床上厕所,碰巧听见手机在震动。按下接听键,对方却传来阎学止大喊救命的声音。
我一听急了,便追问道:“阎学止,你人是怎么回事?这大晚上的最好不要吓我。”
“冰山医院,快来救我,带一只老公鸡啪嗒”
阎学止话说一半,仿佛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碎了一般,在这之后,便再也听不到阎学止的声音了。
我穿上衣服,不管不顾的冲出房外。我一口气跑到了街角的菜市场,此时的行人络绎不绝,同时也是菜市场生意正火爆的时候。
找遍了家禽摊位,碰上一个卖活鸡的,老板开口就要一百块一只。救人要紧,我也懒得跟老板讨价还价。
我挑了一只又大又肥的老公鸡,基本上是乘坐出租车,坐到一半的路程,司机死活不肯载我到冰山医院。后面的路程,是我跑过去的。
等赶到冰山医院已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,我气喘吁吁的抱着老公鸡,仅是稍事休息了一会儿,就仗着怀里的老公鸡,壮大了胆子,走进了冰山医院。
进了门诊大厅,公鸡就开始不安分的乱折腾,它在我怀里,多次想要逃跑,但都被我死死抓住两只鸡脚。我寻遍了一楼的各个科室,都没找见阎学止。我想到了其它的楼层,就跨过一楼的地洞,走上了二楼的台阶。
一楼以上就是住院部,来到四处乌漆抹黑的走廊道,两边是住院病人的病房。几乎全部都关着门,我挨个打开门,里面除了一些破旧的病床,什么都没有。
接着上三楼、四楼十楼
我不清楚十楼,也就是最高一层是怎么上去的。只知道在九楼的时候,我累得够呛,然后有一股力量在背后推了我一把。
此时,我身处于十楼。
不同于其它楼层,十楼像个康复中心,里面是个一体化的巨大空间。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健身器材,但都是一些较为落后的东西,上面不仅蒙了一层灰,还因为年代久远的原因,生了一层厚厚的红锈。
九个楼层都没找到阎学止,说不定他就在十楼。我一手抱着公鸡,一手拿着手机照亮。朝着地上贴着的紧急出口提示,我找到了阎学止的手机。
他的手机屏幕都碎了,如细蛛网一般。像这种碎屏,一定是阎学止遭遇了什么可怕的事情。
我很想站在原地,就那么吼两嗓子,找到阎学止,事实上我不敢,我很害怕。恰巧手机又没怎么充电,目前的光亮已经非常微弱了。我抱紧怀里的公鸡,发现这个家伙掉毛掉的厉害,貌似从我上了一楼后,这只公鸡就在一根一根的掉毛。
先不管是什么原因,找了一圈,发现十楼也就只有阎学止的手机,至于他人压根就不在这里。
我正准备去其它楼层再好好看看,手机电量已经到了濒临用尽的地步,不断的提醒我及时充电。
这里本身就黑,绝不能再像个瞎子一样在医院里晃悠。我试着给阎学止的手机开机,不过按了一下开机键,手机便整个凹陷下去,成了脆弱不堪的纸手机。
这怎么可能?我明明拿的是一部国内的知名品牌手机,怎么一下子就变成纸了,况且,阎学止的手机我还曾用来打过游戏,我是再熟悉不过了。扔掉纸手机,利用仅剩的电量,用自己的手机拨通了阎学止的电话。
“喂你说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。”
“阎学止,不是你打电话叫我来冰山医院的吗?还让我买只老公鸡。你人在哪儿?有没有受伤?”
“有病吧!我什么时候给你打过电话,我一直都在家里待着。”
喂喂电话都还没来得及挂断,手机就彻底没电自动关机了。这会儿,我人已走到了十楼的走廊道。心中不由得升起一层寒意,记忆重叠,貌似我在负一楼的时候,也遇到了一个假的阎学止。
摸着黑,找准楼梯口,我就抱着公鸡一路直下。只觉得身后都在刮着冷风,凉飕飕的。
黑暗中,我踩着下楼的楼梯,跑了十来分钟,前方就好像有永远都走不完的楼梯,也就十层楼的高度,能有多少楼梯让我走。不光如此,就连我怀里的公鸡,似乎都重了不少。
跑到虚脱,我在一处楼梯的拐角位置停下来歇息,也不知道是几楼。随之怀里的公鸡,质量越来越重,我就伸手摸了一下,这一摸让我摸到了一个滑不溜秋的脑袋,还有一条柔软且冰凉的长舌头。
虽然看不见,但我都感觉到。
这是我没有说出这个字,当即把怀里的公鸡丢掉。这下轻松多了,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,正所谓看不到的,也就不必畏惧。
夜逐渐深了,看到前方有一缕月光透过走廊道的窗户照射了进来。又扭头望了眼无穷无尽的楼梯,只好动身前往走廊道,看看还有什么别的出口。
踏上走廊道的那一刻,一体式的康复中心,再次浮现在眼前。就算我此刻看不清,但这黑洞洞的空间是最好的证据,也就是说,我跑了这么久,根本就没有离开过十楼。
恐惧一下子漫上心头,我不知所措的东张西望,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盯着我。现在每走一步,脚步都无比沉重。
我期盼着天快快亮,那样的话,我还有一线生机。
事实上,今天的黑夜比我所遇到的都要漫长。我习惯性的找了一个角落,蜷缩在那里后,我就死死的盯着身前。
忽然,一串银铃般的婴儿笑声响起,接着是砰砰砰的脚步声,好像就在我身边。随之,我的神经紧绷,哪怕是连咽一口唾沫的举措,都不敢轻易做。
我屏住呼吸,四肢已是到了僵而不动的地步。沉静了一会儿,一方更为沉重的脚步身,自我身前响起。
妈的,难不成这十楼除了小鬼外,还有一个老鬼。
害怕的同时,我一咬牙做出战斗的准备,待脚步声一靠近,我提起一脚就狠狠地踹向对方。
这一踹,只听哎呦一声,然后是阎学止调开了自带的手电筒,开着强光照向我。他人正半躺在地上,估计被我踹得不轻。
我连忙去拉地上的阎学止,碰到他的手时,感受到了人类的温度,是他不错了。拉起他后,阎学止又猛地推开我,指着我的肩膀说:“千万不要动。”
为什么不能动,一动不动,那是王八。我在心里笃定了要说这句话,可还没等我开口,一股冰凉湿滑的触感迅速由我的脖颈转向我的喉结。
这时,我才感觉到右肩膀上多了一抹异样的沉重,就像是在我的肩膀上搁了一个冰疙瘩。
谈不上重,就是冷的很。我斜眼瞅了一下,这不瞅还不要紧,一瞅,差点把我的心脏都给吓出来。我的肩膀上趴着一个通体雪白的婴儿,脑袋超级大,乍一看以为是个外星人。
他的眼睛有乒乓球大小,全是眼白,鼻子就两个黑洞,特别是他的嘴,同时也是令我最为害怕的地方。
裂开至耳根的嘴角,让人缝着一层黄色的线,只留下嘴唇中间的一个小口。婴儿类似于蟒蛇的舌头,不时的伸出来舔弄我的脖子。
这种冰凉的湿滑感,几尽凉透了我的心。我朝着阎学止投去求救的目光,对方双手一摊,看好戏似的站到一边。
求人不如求己,小家伙长得是挺渗人的,但好在嘴巴让人缝住了,只能吐出舌头,应该没有什么杀伤力。
索性心一横,抓住婴儿的大脑袋就往阎学止的身上丢,结果,婴儿纵身一跳,跳到了我的左肩膀上。而且,他还同时伸出了舌头死死的缠住了我的脖子。
我被勒得快要窒息了,几乎是瞪着渴求的眼睛望着阎学止。对方不慌不忙的走到我的身边,脱下脚上的臭袜子,放在婴儿的口鼻处晃了晃,紧跟着婴儿打了一个喷嚏,将一堆粘糊糊且夹杂着蛆虫的腥臭粘液,顺着婴儿的鼻孔喷了我一脸。
婴儿也因此落荒而逃,没看见这小家伙也是个攀爬高手,四肢都不带沾地的,贴着墙壁像极了蜘蛛侠,一溜烟的功夫就爬不见了。
之后,阎学止皮笑肉不笑的向我递来了一包纸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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