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章 番 外 7[景向寒x池休] (第1/1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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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店楼下的车子偶尔鸣笛, 昭示着人在忙碌。
听到自己要被揍死了,景向寒没有一点害怕的迹象,反而更加惊奇。
和池休认识的时已不短了, 这人表现出来的永远都是成熟的一面, 万万没想到他还能有这么……暴躁的『性』格。
像个急了打算咬人的兔子。
“一休, ”景向寒出声,由衷说道,“你怎么还有第二幅面孔呢?这也太可爱了吧。”
话落, 池休直接伸手捞过床上的被子猛地盖在景向寒头上, 狠狠地踹了人一脚。
“滚、蛋。”他道。
他这一脚一下子扯到了后腰,把人踹倒了,他自己也没捞到好处, 直接落了个两败俱伤的下场。
池休脑袋后仰, 将后脑勺放在床沿, 盯着花板上的吊灯, 怀疑人生地考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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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当身残志也不坚, 弄死的事情便往后推了, 池休保持着冷漠的面孔穿好衣服, 缓了会儿觉双腿以及腰身都不那么酸软、僵硬了, 他才轻蔑地一看景向寒,轻笑威胁:“以后别让我看见你。”
“不准向别人说咱认识。你要是敢把今的事说出去,我就说你一身『奶』味儿真丢人。”
“什么意?”景向寒手捂着胸口不可置信道,“你想翻脸不认人?”
池休收回视线, 抬脚就往外, 那架势绝对是带了生死不相往来的。景向寒火速穿好衣服,生死时速地冲过去,一下子挡在了池休面前, 紧紧地压着门不让人开。
他看着池休,:“你不想负责?!”
“……”池休脸麻了,他面无表情地和面前的人对视,漫不心地推了下眼镜,全然没当今的事是什么大事,道,“都是大人了,睡一次而已,我不用你负责。”
“让开。”
“什么叫睡一次而已?”景向寒瞪大眼睛,慌得眨了两次眼睛,大声说道,“池一休,你拔diao无情啊?!”
池休:“……”
明明一觉醒来听见池休说下流话、脏话的景向寒就像个什么过分话都没说过的乖宝宝,此时倒是有师自通,学习的特别快。
把池休的另一面复制了个淋漓尽致。
池休耐心告罄,咬牙:“谁拔的?”
“……”景向寒气势微弱,说,“我。”
“滚开。”池休微笑。
景向寒不让步,说:“我可以负责。”
“大可不必。”
二人那分开的不算愉快,回去后池休就将景向寒的所有联系方式全拉黑删除了。
速度之快切切实实做到了唯恐避之不及。
请求池远绅批假在家养了几“病”的池休时常躺在沙发上发呆,他心想,他已做的这么绝了,景向寒是个聪明人,断然不会像之前似的制造偶遇。
就当那晚被狗按着咬了一夜吧,他一个alpha,又不会怀孕,无所谓。
因此去公司的时候,池休早把这件事给忘了,也没刻意想过景向寒这个人。
直到刚到公司门口,他见到了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形。
那气不是特别好,空中飘着洋洋洒洒的细雨,池休来的时候看手机气不会下雨,便没带伞。
反正也不大,他也就没管。
公司对面的马路牙子上站着一个男人,他撑着一把黑伞,垂着眼睫看地面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身高腿长的身影被漫细雨裹在中,显得他遗世独立,也显得他孤独寂寥。
眼角余光看到池休时,景向寒霎那扭头去看,当即便迈开长腿朝他过来。
池休如临大敌,也不是一到了公司就稳重的池总了,转身就跑,跑之前还对景向寒警告出声:“你就站那儿!”
景向寒当然不会听他的,也跟着迈腿跑起来。
二人你追我赶,谁也不放过谁一般,池休脸都黑了,不过眼看离公司越来越远,他心里的紧张还是散了不少。
要不让员工撞见他曾有过一段极其荒谬的情生活,其他都好说。
池休的步子逐渐慢下来,乃至停下,慢条斯理地拂衣袖上的水珠,而景向寒也终于靠两大步抓住了人。
手腕上传来温热的触,池休淡然地垂眸看了眼景向寒握着自己手腕的手,虚情假意地说了一句:“这么巧,景总竟然在这儿。”
说着,手上微微使力,将曾那抹极其熟悉的温度推开。
景向寒无意引人反,强硬地将伞塞进池休手里后,便步子后退,离人远了好。
而他自己便全部暴『露』在如数细雨中。
“池总见到我也不必像见到什么怪一样,拔腿就跑。”景向寒认真地盯着他,道,“怪伤人的。”
池休还有些发愣地看着手里的东,似是完全没想到景向寒追上他的第一件事竟是给他伞,让他撑着,防止他淋到。
闻言,他从怔愣中回神,一言难尽地看着景向寒,有些古怪地:“你喜欢我?”
“喜欢你?”兴许是没料到这个题,景向寒表情有一霎那的空白,而后他眉头蹙起来,开口道,“你和我暧昧那么久,不是因为喜欢我吗?”
“……”池休沉默。
景向寒懂了:“你是玩玩儿?”
刚才跑得太凶,细雨往脸上倾洒了很,导致镜片上全是细细密密的雨点,让人看不清眼前的东。
池休伸手将眼睛摘下来,很好,更看不清眼前的人了,他很轻松。
不会被景向寒怪罪的眼神戳得难受,甚至是沉重。
“真的吗?”景向寒又。
池休面上没什么表情,他也不打算用自己近视的眼睛去和人对视,泰然自若一般朝人过去,打算迈过人回公司。
过人身边时,他绅士地将伞还给对方:“景总。”
景向寒不接。
池休就学对方刚才的样子,把伞送到了他手上。
而后便了。
“池休。”景向寒握着伞没,克制地喊了一声。
池休顿住步子,四周静默了片刻,他才给交代一般道:“需要跟你说声抱歉,当初我什么也没就以为你是 omega ,所以冲了。”
“……你是alpha,”池休侧首,提醒,“景总,我也是一位alpha。”
这次,也没有给出任何纠缠的机会,池休迈开步子,不紧不慢地陷在细雨里。
他的意很明显,他不打算、也从未想过和一个alpha在一起。
他的关系就犹如今的这场雨,下来了,也就爆发了,第二也许会雨过晴,想看见跟此时一模一样的雨,永远也不可能。
两个人很长时都没见过面,接触还是在一酒吧里,见到了两个人均是一愣,而后池休便眉梢轻。
他成了点头之交,并不像曾认识。
池休身在酒吧,却像在高级的应酬酒会,绅士、得体,所有的优质特点应有尽有。
他一边在吧台喝酒,一边用目光搜寻什么目标。不过以他的外形,根本不用他刻意去寻找,便会有人主找上门来。
“帅哥,一个人吗?”长相轻柔的男孩儿端着一杯酒到他身边,笑容很好看。
池休抬头打量他,手指随意地点着桌面,轻笑,道:“一个人。”
五光十『色』的黑暗角落里,一道如鹰隼一般的目光直勾勾地钉在吧台的方向。
看不清表情的男人一口一口地喝酒,不时满身的疏离就变成了满身的戾气。
池休请人喝酒,喝完打算带人去酒店,他以为一会儿就能了,谁知道眼前的男孩儿一杯接一杯地喝,脸都不带红的。
“……你醉了吗?”池休道。
因为对方一直喝,他也不好不陪着,所以他自己确实有点儿醉了。
男孩儿摇了摇头,表情有些苦恼:“我怎么还没醉。”
池休:“……”
男孩儿放下酒杯,说:“帅哥,要不直接吧?”
池休挑眉,正要开口答应,还没站起来就觉得刚才进了肚子里的数十杯酒,终于缓过劲儿开始发了,一阵一阵地烧得慌,让脑袋发晕。
酒吧里大名字好听的酒都很烈,后劲挺大,说实话,池休这是第一次来酒吧——被他老子知道了得挨揍,他觉得人生就是得冒险啊,所以酒吧里的酒算是第一次尝试。
他有点招架不住。
“……你等我一会儿。”池休对男孩儿说。
他伸手捏了下眉心,还好他平日里酒量本身就不错,这时是一下子不适应这前调很甜后劲儿很足的酒,缓了片刻就没事了。
一分钟后,池休脸上挂上得体的轻笑,抬头正要说“”,笑容便霎时一顿。
他想,他可能是真醉了,不然眼前的人怎么突然变成了景向寒?!
不仅变成了景向寒,他还对旁边已傻了的男孩儿说:“他不跟你。”
男孩儿下意识说道:“为什么?凭什么?”
景向寒面『色』很冷:“我男朋友。”
“你说为什么?”
“……什么玩意儿?”池休蹙起眉,暴『露』本『性』不认同地盯着他,撑着吧台站起来,“我……唔!”
景向寒捂住他的嘴,在男孩儿更傻了的表情中强硬地拖着池休离开。
—
二人拉拉扯扯,池休因为酒精正在上头,有点无力,被景向寒毫不费力地拽去了酒店。
夜晚的灯光极其璀璨,闪亮的光从落地窗里闯进来,将房里的沙发映得五颜六『色』。
也将人的绪映得犹如灯一样直变换。
“咣当”一声沉闷的静发出,景向寒锁了门,把池休往酒店客厅里推,后者瞬时倒在沙发上面。他脑袋靠在沙发靠背上,抬手摘掉眼镜,头疼似的捏了捏眉心。
说:“有事儿吗?这位上赶着的虚假男朋友。”
景向寒给他烧了热水,几分钟后将热水递给他,等人接了才说:“你不是玩玩儿么?那我可以继续玩儿啊……和谁做不是做?”
“噢,”池休道,“所以酒吧你也常去?”
“第一次去。”景向寒凉着音『色』道,“爱信不信。”
池休没说话。
下一瞬,酒店里便弥漫出了一股很香甜的味道,池休的酒都醒了一半,舒展了眉头——景向寒这狗东释放信息素。
池休一边暗戳戳地享受这抹味道,一边正人君子似的警告出声:“你又勾引我。”
“嗯。”景向寒大胆承认,他朝池休靠近了一步,直接上手去解他扣子。
被握住了手腕。
池休用没有镜片遮挡的眼睛和他对视,说:“干什么?”
“这是酒店,”景向寒提醒他,“当然是上床啊。”
说完他静默一会儿,声音有些许艰涩:“你放心,是玩玩儿。”
闻言不知为何,池休忽然笑了一声,比一个渣到极致的渣男还要过分。
他点头说道:“行啊,你躺下。”
“所以你是答应了?和我玩儿的期不能找任何人。”景向寒神『色』极其认真,还带着股令人心悸的执拗。
似乎要对方答应,却又反悔,那他一定会拉着人共沉沦,至死方休。
池休道:“你要躺下就一切好说。”
“你说话算话。”当即,景向寒不语,直接把池休拉起来去了卧室。
他把池休一下子扔到床上,而后自己干脆利落地脱衣服,不出一分钟就将自己脱了个精光。
待池休撑起身体带着点震惊地看向他时,景向寒已老实又乖巧地躺在了床上,说道:“你来。”
池休这次是真震惊了,他惊愕地看着景向寒,匪夷所地结巴:“你……你这人……”
这人还真是……
池休口上无话,心里也找不到合适的词,很奇怪的,被一股极其温暖又有些酸涩的情绪填满整个胸腔。
最后,他终于找到了一个稍微合适的词汇,景向寒好像……在用自己珍重、重视他。
池休重新躺下,和景向寒脑袋挨着脑袋,景向寒奇怪地扭过头,发丝蹭了下对方的。
他坐起来说:“你躺下干什么?我躺的姿势不够标准?”
景向寒戳了下池休的腰窝,说:“你喜欢什么姿势,我可以摆啊。”
“你说。”
由于对方刚才极其利落的,池休受了点“惊吓”,酒已醒了一大半。
闻言他颇有些哭笑不得的觉,过了半晌,他双臂一展,说道:“你来吧。”
景向寒傻了,景向寒震惊,景向寒眼睛亮了起来。
他跪在床上凑近池休,兴奋地道:“真的吗?”
池休坐起来,还展着手臂,吩咐道:“帮朕脱衣服。”
毫无废话,景向寒亮着眼睛直接开始上手。
即将攻城掠地的前夕,池休微笑,威胁:“伺候好我。”
……
继第二次一夜.情发生后,二人似乎终于冰释前嫌了,私底下该来往来往,表面上该不说话还是不说话。
如今两年过去,他还是彼此的“地下.情人”。
而且池休也就了那一晚上,后来在床上时,他还是想扳回一局,常和人打架——真打,景向寒每次除了脸,身上都青一块紫一块的。
特么的『奶』味儿景向寒也就让了那么一回,后来哪怕被打死,他也绝不退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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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池一休你好狠,我现在大腿.根儿还是紫的呢。”装潢华丽的酒会大厅,灯光没有触碰到稍暗的角落边缘,景向寒和人坐在一起,几乎肩膀挨着肩膀,凑近人用一本正的语气说着最私密的言语。
大厅里还有人来回交际,在微『乱』的氛围中,池休瞪了景向寒一眼,字句清晰地说:“我后悔没有直接废了你。”
“哎呀没必要吧,”景向寒扬起笑脸,像个欠打的狗,“一休,积德行善,幸福一辈子。”
池休抿唇,忍不住骂:“傻『逼』。”
说完他打算喝口酒。
就突然听头顶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:“把你能耐的。”
“噗、咳!”差点被喝进去的一口酒霎那被一口气截住,池休身体一颤,手忙脚『乱』地倾着身子防止因为手抖酒洒了。
等顺完气他连忙抬头,就见池远绅正面『色』不善地盯着他,池休讪讪,喊道:“爸,你还没呢?”
“可不是嘛,”池远绅冷哼一声,毫不客气地说,“孤独的孔雀突然变成俩了,我不得过来看看另一。”
一听有自己!景向寒瞬时警铃大,他毕竟是晚辈,和池远绅谈合同那是他爸的事儿,所以景向寒差不也是第一次直面接触这位巨佬。
和池一休睡了三年了,自己在对方那里的身份从来都是个情人儿,几年下来二人太过熟悉,有时候景向寒都以为自己已和池休是老夫老夫了。
因此不知怎么的,今这场面莫名像见家长——不……是更像被家长抓包他偷.情!
景向寒直接一阵紧张,张口就道:“老丈人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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